十年汉晋

三俗废物,肤浅凡人

【龚方】真假(1)

#依旧是狗血的金主金丝雀,如果没写偏,应该是假·薄情寡义金主和真·贪图享乐明星的故事,如果写偏,一切解释权在我


乱花渐欲迷人眼,对方书剑而言,豪宅美景亦能迷人眼,在安神香薰的辅助下,他在满目海景中缓缓闭上眼,杂志也从手心脱落。


花花绿绿的封面上,龚子棋正同近日风头大盛的小爱豆激情热吻。


方书剑是在被人掐着腰进入时醒的,窗外已是繁星满天,恒温浴池里的水却依旧温热。浴室里没开灯,面朝落地窗的他只看得到玻璃上映出一个高大的男人身形。


能在这套房子里随意进出又行事无羁的人只有龚子棋。


“不是说今晚不过来吗?”方书剑向后探出手帮自己尽量放松以配合对方的动作,龚子棋没什么耐心,不这样受伤的只会是自己。


颤抖的声线将他的痛苦和窘迫表露无遗。


龚子棋不耐烦地拉开他的手,按住那截不盈一握的腰用力往下压去,在方书剑短促的尖叫中咬住他的后颈,来回碾压那块皮肉,尝到满嘴腥甜才松口。


“不是你叫我来的?”


他的动作又急又快,方书剑受不住,声音也被弄得断断续续不成模样。


“我、我什么时、时候、叫、叫你来?”


“那张照片。”


龚子棋埋手在他颈侧不断亲吻,温柔得像是情人间的呢喃,大开大合的动作却无半分怜惜。


方书剑抬起头,冲玻璃上的龚子棋绽出魅惑众生的笑:“也要龚先生给、给面子才行。”


“怎么,吃醋了?”龚子棋捏住他的下颚,强迫他转头,咬住那双红润的唇,眼角余光瞥向浴池外那本八卦杂志。


方书剑轻笑皱眉,忍着不适转过身搂上龚子棋脖子,空闲的指尖在对方小腹处振翅欲飞的翅膀上描摹,双目盈盈如两泓秋水:“不可以吗?”


“当然可以。”龚子棋猛地一颠,将他逼出惊叫,“明天我就让他滚。”


“龚先生真无情。”方书剑微微撅嘴,表情纯真如不谙世事的稚子。


“他跟死鱼似的,没你半分风情,留着干什么?”


“真的?”方书剑眸底划过欣喜,“既然如此,不如现在就叫他滚吧?”


龚子棋在他臀上不轻不重捏了把,轻笑道:“醋劲这么大?手机在那边,你自己打。”


方书剑反手捞来手机,在龚子棋的默许下用对方的指纹解开密码锁,在通讯录里找到那个小爱豆的名字拨过去,不等接通就将手机反扣在浴池边缘的大理石上,仰起头吻上龚子棋略薄的双唇。


云消雨歇后方书剑懒洋洋靠在龚子棋怀里,伸手拿过手机一看,通话仍在继续,不由得挑挑眉,按下免提键将手机凑到龚子棋唇边,后者用浸满餍足的沙哑声线低低喂了一声。


那边的抽泣声变大了些,我见犹怜地喊了声龚先生,声音里带着几分幽怨和不舍,听得方书剑都忍不住心生怜惜。


龚子棋皱眉,颇为不耐地吐出一个字:“滚!”


随后他按下挂断键,将手机丢开,轻轻掐住方书剑脆弱的脖颈:“满意了?”


“当然满意。”


方书剑再次凑上去,虔诚地奉上自己双唇。


方书剑知道龚子棋的容忍是有限度的,今晚能放任自己处理这小爱豆已经是极限,自己若是再不知好歹,定然没好果子吃。


也是这小爱豆没眼力劲儿,刚跟了龚子棋就想得寸进尺,故意安排狗仔偷拍,惹得龚子棋不快,才有这场羞辱。


今晚不过是一场心照不宣的游戏,方书剑知道龚子棋因为杂志不快,便顺水推舟上演一场“恃宠而骄”的戏码。龚子棋也乐得配合,既能装出对方书剑宠爱有加,又能处理掉不听话的情人。


龚子棋身边男男女女不计其数,能在他身边待超过一年的人只有方书剑,能在他身边盛宠不衰的也只有方书剑。


不仅是因为方书剑各方面都很合他胃口,更是因为方书剑最是知情识趣,知道何时该吃醋何时该包容,何时可以耍小性子何时必须收敛脾气,会亮出小爪子小心翼翼试探他的边界,也会善解人意地替他处理情人间的琐事。


最主要的是,方书剑很清醒,不会像别人那样,在他身边待久一点就生出不该有的心思,想要公开承认,想要感情,想要豪门地位。方书剑要的从来都简单,就是钱。


这恰恰是他不缺的。


跟聪明人做交易总是一件很愉快的事。


“方书剑。”龚子棋推了把身侧昏昏欲睡的人。


两人在浴室里闹了两个多小时才出来,方书剑被他折腾得筋疲力尽,只想一觉睡到地老天荒。虽然困得眼睛都睁不开,但良好的职业道德还是让他尽力打起精神,认真应对龚子棋可能的发问。


“嗯?龚先生有什么事?”


“下个月那颁奖典礼,最佳男主角我答应给别人,你就别出席了。”


方书剑眼神涣散了不到一秒,快得龚子棋都没留意,以为他还是犯困。


“一个没什么含金量的奖而已,龚先生想给谁都行,正好我最近要进组,得在家研读剧本,没时间去颁奖典礼。”方书剑浅浅打了个呵欠,浑不在意道,“提前恭喜那位啦。”


龚子棋见他困得厉害,又已给出答复,便不再纠缠,把人捞进怀里抱着安然入睡。


耳畔传来悠远绵长的呼吸声,方书剑确定龚子棋睡着后才缓缓睁开眼,明亮的黑眸里没有一丝一毫睡意。


下个月那个颁奖典礼虽说含金量不如年末金奖,在业界也是数一数二的奖项。他的参评作品是他吊了十天威亚,差点摔断肋骨才拍出来的,本以为最佳男主势在必得,他还特意花了几十万在巴黎做了高订礼服,没想到龚子棋轻飘飘一句话就将他的付出全部埋葬。


这大概就是做一只金丝雀会有的失吧。


好在他早已习惯这种事,即便偶有不快,也能很快排解。毕竟影帝奖杯再耀眼,也换不来这套房子的一角。


想要维持住如今的生活,就绝对不能惹龚子棋生气。


人之一世,活的不就是这外在一张皮吗?


—tbc—

能发出来吗?这篇更新频率大概是隔天一更2K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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